简介:那个男孩的脸多年来始终都是模糊的无从辨认可他嘴唇晕开的血却好像是落在雪地的玫瑰到如今我一闭眼还是清晰可辨第一天上学爸开车送我们去哥坐在副驾驶座我和小北坐在后面我是个不太喜欢接受新事物的人就像当初从遥远的家乡跟着妈来这里我一路上都在忐忑有兩盞命燈在草原里,時東時西,須臾間便去往數十里之外,似乎受到某種力量的於擾,無法確定位置,那應該便是折袖和七間,他們已經深在草原,按道理來說再無生還的可能,所以南客並不擔心,視線更多地落在另外兩盞命燈上